第484章 你在吃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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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吃一驚,裴珩怎麼進來的?

他知道院門密碼,確實可以進院子,但是客廳的門我應該鎖了。

我迅速起身去開門,裴珩就在門口等著我。

“你怎麼進來的?”我被那個潛入家裡的殺人犯搞怕了,此時看著裴珩都有些警惕。

裴珩轉身就往客廳走,我不明所以地跟在他身後,到了客廳以後我看到客廳的門是敞開的,外麵月光如水,看得清清楚楚。

他還冇有換衣服,身上血跡斑斑的,給我的感覺就是矜貴又變態,尤其是此時看著客廳門的眼神,讓我感到有些莫名忐忑。

“你是被嚇傻了?”裴珩終於又開口了,他問我,“為什麼連門都冇有鎖?”

我有些錯愕,難道剛纔我去臥室的時候,忘記了關客廳的門嗎?

大概是今晚上的事情讓我太過於震驚恐慌,一時間腦子裡亂鬨哄的,有些魂不守舍。

我略微窘迫,“嗯,忘了,多澤呢?它怎麼樣了?”

“在寵物醫院,要住院一段時間,好在它皮毛比較厚,冇有傷到重要臟器。”裴珩答道,隨即他盯著我看,“你呢,確定冇有受傷?”

我搖頭,我當然冇有受傷,就是心理衝擊比較大,有些緩不過神。

這時我忽然發現有個地方不對勁,裴珩的左手小臂下方,似乎血跡要更濃,袖口的布料都是緊緊粘著,看起來像是受了傷。

我心裡一緊,“你受傷了?你的手臂那裡……”

我指了指裴珩的左手。

裴珩抬手檢查了一下,在看到自己的傷口時,他皺了皺眉,但並冇有太在意,“嗯,他給我劃了一道口子,但還好,我自己處理一下就行了。”

“你瘋了吧?送完多澤你就可以去醫院包紮啊,流了那麼多血,而且萬一感染髮炎怎麼辦?”我有些急躁起來,不知道是因為看到那些血就難受,還是在擔心裴珩的傷勢。

裴珩看著我這麼著急的樣子,他挑了挑眉,看不出此時受傷有多難受,反而看起來有些心情不錯,“你是在擔心我嗎?”

“你今晚上救了我,是因為我而受傷,我肯定會擔心你的傷勢,裴珩,你能不能成熟點,不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先去醫院包紮處理一下!”我被裴珩這個態度弄得十分無語,他現在真的是幼稚死了。

裴珩嘴裡頭髮出一聲輕哼,他靠在沙發上,手垂在兩側,看起來有些疲憊,但唇角還是噙著笑,“我就是想要你承認一下你擔心我,很過分嗎?”

他說完輕輕地吐了一口氣,然後就閉上眼睛,不知道是休息一下還是真的暈了過去。

我顧不得他話裡的意思,隻是叫了他一聲,“裴珩?”

裴珩緊閉著雙眼冇有回答我,臉色也越發的蒼白起來,我心裡一驚,這人該不會死在我家裡吧?

那一刀有冇有傷到大動脈?

“裴珩,你睡著了還是?”我又提高了聲音問了一句,可是他還是不回答。

我的心越來越慌,該不會真的傷到了大動脈什麼的吧,我不太懂人體血管的分佈,更不懂那個位置到底會不會傷到重要的血管,所以隻好走過去,輕輕地推了推裴珩,“裴珩,你還好嗎?”

裴珩依舊冇有反應,就像是一具……屍體。

我抬手,有些顫抖地伸到了裴珩的鼻子下麵,想要探一探他的鼻息。

就在我屏氣凝神地探裴珩的鼻息時,他倏地睜開了眼睛,眼裡閃過一道精光,然後抬手扣住了我的手腕,我本來就提心吊膽,冇有防備,身子被那一股力道直接帶著往沙發上栽倒。

裴珩的另一隻手則是摟住了我的腰,最後我重重地撲倒在他胸口,他則是躺在沙發上,眼神灼熱地看著我。

我被著突如其來的意外嚇了一跳,趕忙想從裴珩身上起來,可是他放在我腰上的手稍微用力,我便無法起身,像是被禁錮住了一樣。

“擔心我死了是不是?”他臉色依舊蒼白,所以笑容顯得更加的妖孽幾分,“按理說,我這種人如果死了更好,以後就不會有人纏著你了。”

“你神經病啊?!”我又窘迫又好氣,忍不住罵了起來,“放開我,先讓我起來!”

“我不放,我是為了救你才受的傷,你不需要負責嗎?”裴珩耍起了無賴。

我扭動了一下身體,裴珩立馬就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叫聲,“你再動的話我的傷口又要流血了,好不容易纔停住。”

我不得不停下掙紮的動作,有些暴躁地質問,“你也知道你傷得有點重,你不會去醫院嗎?我又不是醫生,你讓我負責,我怎麼負責?你還不如回去讓陶雪負責,她絕對能讓你連疤痕都不留!”

“你這是吃醋?”裴珩的腦迴路似乎出了問題。

“我吃什麼醋,裴珩,你是傷到了手還是傷到了腦子?”我驚呆了,竟然找不到言語形容裴珩的瘋言瘋語。

我的話音剛落,裴珩抬頭在我的唇上啄了一口,像是蜻蜓點水一般,很快很輕。

氣氛瞬間凝固起來,我愕然地看著裴珩,我們之間的距離很近很近,彼此的呼吸都快要交融在一起。

裴珩的視線保持著灼熱,似乎有什麼難以言說的**在洶湧,都已經受了傷而且冇有任何處理的情況下,這個男人怎麼回事?

我感覺到了不對勁,立馬重新想要起身。

這一次裴珩冇有繼續禁錮我,而是放開了手,讓我起來,隻是我自己因為心情混亂,一時間起身的姿勢不太對。

“唔!”

裴珩發出了一聲十分吃痛的悶哼,隨後雙手捂住了大腿的位置。

我連忙退後兩步,抱歉地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許知意,你想要我的命是不是?”裴珩倒吸一口涼氣,本就蒼白的臉色簡直雪上加霜。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還好吧?”我忍不住看了一眼裴珩受傷的部位,那裡受到傷害的話,確實是暴擊。

裴珩坐了起來,咬著牙問我,“你說呢?你看我現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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