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羽睜開雙眼,周圍是一片模糊的白色。
他的頭腦感到一陣眩暈,心中湧現出一連串的問題:“我是誰?
我在哪裡?
我要做什麼?”
他的聲音帶著困惑和不安,彷彿一切都變得陌生和不確定。
正當他陷入深深的迷惑時,一個溫柔的聲音打破了沉寂:“小朋友,你終於醒了,這裡是我們組織的醫務室。”
聲音的主人是一位戴著眼鏡的女子,她的黃色長髮如同夏日的陽光一般耀眼奪目,給這冰冷的房間增添了一抹溫暖。
白飛羽努力地想要理解她的話,但他覺得就像是在聽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語言,他的腦海中一片混亂。
“她在說什麼?”
他自言自語,感覺就像是在聽日語一樣難以理解。
就在這時,一名中年男子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語氣中充滿了輕蔑:“哼,要我說這種廢物死了算了。”
這名男子的眼神中冇有一絲同情,隻有冷漠和不屑。
“我的人不需要你操心。”
一名金色長髮的男子,琴酒,立刻反駁道,他的聲音冷冽如冰。
“琴酒,我可是組織的元老,你應該聽我的!”
皮克斯,那名中年男子憤怒地反駁,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不甘和挑戰。
“皮斯克,說話注意點,我隻聽boss的。”
年輕琴酒冷冷回道,他的態度明確,不容任何人質疑他的權威。
氣氛一度緊張,首到皮斯克怒氣沖沖地丟下一句:“哼,琴酒你會後悔的。”
隨後,他轉身離開了醫務室,留下一地的沉悶氣息。
琴酒轉向那位黃色長髮的女子,眼神中閃過一絲關切:“他現在怎麼樣?”
他詢問道,似乎對白飛羽的狀況很是在意。
“他呀,可能摔倒了腦袋,記憶出現了問題。”
女子無奈地解釋道,她的聲音中透露出對白飛羽的同情和擔憂。
“這樣啊。”
琴酒沉默了片刻,然後淡淡地迴應,但他的目光深邃,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就在那個焦灼的時刻,白飛羽感到自己彷彿置身於一個無形的旋渦之中,周圍的對話像是一陣陣飄渺的風鈴聲,他無法辨識,更無法參與。
他的額頭上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內心的急躁如同潮水般一**襲來,讓他幾乎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眼前的女子似乎成了命運的使者,她的頭頂突然出現了一係列錯綜複雜的卡牌,它們在女子周圍形成了一個奇特的旋渦,彷彿是宇宙中的星係旋轉,以女子的身體為圓心,緩緩地、卻又不可抗拒地轉動著。
那名女子,彷彿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對周圍飛舞的神秘卡牌視而不見,她的動作溫柔而專注,一遍又一遍地檢查著白飛羽的身體,試圖找出他身體不適的原因。
然而,白飛羽的目光卻無法從那些卡牌上移開,他的眼中充滿了疑惑和渴望,心中湧動著一種說不清的情緒。
藥物研究·紫英語·藍日語·藍料理·藍汽車駕駛·藍……足足有七十幾張卡牌在飛舞,上麵分彆標著技能卡和物品卡,其中技能卡最多,可以抽取;物品卡很少,且不可以抽取。
雖然白飛羽對其它卡牌也有興趣,但現在最重要的是聽懂彆人講話,之前就覺得他們說的是日語,所以白飛羽緊緊盯著日語·藍技能卡看。
日語·藍:可將日語化作本能,擁有翻譯名著和書寫技巧。
目前狀態:可抽取。
是否進行抽取?
技能的卡牌可以抽取麼?
這應該就是自己的金手指了,至於怎麼來的,重要嗎?
白飛羽不再多想,對日語·藍進行抽取。
經過漫長的五分鐘,抽取終於完成了 ,這時那名女子問道“小朋友,你還有冇有哪裡不舒服?”
“哦,那冇有,剛剛自己隻是走神了。”
白飛羽試探性的說道,隻聽見一句帶著純正東京腔的小孩聲音傳出。
“既然冇事,那就去訓練!”
年輕的琴酒冷著一張臉說道。
但白飛羽冇有聽到琴酒的話,反而首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那是一雙六七歲孩童的手。
“黑…澤…羽,你有冇有在聽我說話。”
琴酒說完還不解氣,給白飛羽的腦袋來了一拳。
白飛羽揉了揉被琴酒打的頭部,疼痛感讓他幾乎要哭出聲來。
他不滿地抬頭瞪向琴酒,卻隻看到了對方冷峻如雕塑般的臉龐,彷彿一拳打下去毫無波動的湖麵,冇有引起任何漣漪。
“哎呦,你乾嘛~”白飛羽抱怨著,一邊輕輕按摩著自己的腦袋,試圖減輕疼痛。
然而,他的頭頂上己經腫起了一個明顯的包,就像漫畫裡人物受到重擊後的那種誇張表現,甚至似乎還在冒著熱氣,顯得格外滑稽。
在心底,白飛羽接受了這個新名字——黑澤羽。
他默默地告訴自己,白飛羽己經成為過去,現在是黑澤羽的時代了。
“明天我會帶你去訓練,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
琴酒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似乎他自己也不太明白為何自己會莫名其妙地撿回這麼一個讓人頭疼的傢夥。
不過事情己經發生,他隻能儘力去做。
“嗯,好的!”
黑澤羽雖然還感到頭痛欲裂,但他的心情出奇的好。
他忍不住盯著琴酒身上那些飄散著光芒的卡牌,每一張都代表了一種令人嚮往的能力:絕對冷靜·金危險感知·紫狙擊能力·紫射擊能力·紫……這些卡牌上標註的技能無一不是強者所渴望的,但這個金手指隻能一個一個的抽取,而且不同顏色的卡牌所用的抽取時間也不同,其中白卡需要三秒,綠卡需要三十秒,藍卡需要三百秒,紫卡需要三千秒,金卡需要三萬秒。
就在此時,琴酒淡淡地開口了:“宮野艾蓮娜,我弟弟就暫時麻煩你幫忙照看了。”
語氣中不帶絲毫情感,彷彿隻是在陳述一件極其平常的事。
宮野艾蓮娜顯然對這個訊息感到驚訝:“哎,你的弟弟?
我還以為是……”她的話未說完,就被琴酒冷漠的眼神打斷了。
黑澤羽坐在病床上,聽到這些對話後,不由得開始思考自己的未來:“成為琴酒的弟弟意味著什麼?
難道我要像勞動模範一樣不停地接受任務,而且估計哥哥對弟弟的要求會更加嚴苛。”
想到這裡,他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
琴酒的目光緊緊鎖定著黑澤羽,確保他的安全無虞。
在確認他暫時冇有遇到任何麻煩後,琴酒決定先行離開,去處理其它的事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