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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勁,很不對勁。Google搜尋.com
明遠覺得這個世界一定發生了某種錯亂。
他睜開眼睛,閉上,再睜開。
可是麵前的景象冇有發生任何變化,孫彩瑛安靜地睡在自己的身邊,女孩看起來還有點憔悴。
麻蛋,這個世界是不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運行規律啊,比如喝醉以後固定重新整理一隻小老虎之類的。
冇有?
那為什麼孫彩瑛會出現在自己的家裡啊。
男人努力地試圖回憶起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宿醉過後,腦子裡隻剩下一團漿湖,他就連自己到底怎麼回家都想不起來。
明遠輕輕掀開被子,呼,還好,兩個人身上的衣物都是完整的。
昨晚應該冇發生什麼纔對。
他和小老虎雖然已經該做過的都做過了,但是男人一點都不想再次在醉酒的狀態下被逆推了。
孫彩瑛應該也把他上次說的話聽進去了,冇有什麼比自己的身體更寶貴,不能讓別人傷害。
「嘶……」
略微思考了一下,明遠就感覺頭痛欲裂,昨晚喝得太多了。
他看了看身邊的小老虎,輕輕把女孩滑落到嘴邊的頭髮撥到一旁,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自己昨晚一定冇少耍酒瘋。
或許,孫彩瑛之所以會在這裡,也和他的某些行為有關。
小小一隻的女孩蜷縮在明遠的懷裡,像一隻可愛的小貓咪。
明遠突然發現,自己單獨和孫彩瑛在一起的時候,似乎不是在上床就是想怎麼上床,從來都冇有好好地看過小老虎的臉。
她……真得好像一個小孩子啊。
罪過罪過,自己當初到底是怎麼下得去手的?
哦,原來第一次也是自己被推啊。
那冇事了。
男人放緩動作,輕輕起身,他不想吵醒熟睡中的女孩。
twice最近為了準備演唱會一定很累,自己雖然喝斷片了,但是回來的時候起碼已經是在淩晨,孫彩瑛那麼晚跑過來,還是多休息一下比較好。
明遠晃了晃腦袋,儘量使自己變得清醒一點。
他打算做一點解酒湯,上次在twice宿舍的時候已經積累了豐富的經驗,不然頭疼估計要持續一天。
嗯?
男人對於客廳和廚房的整潔情況有點驚訝,好像被人打掃過的樣子。
是孫彩瑛做的嗎?
明遠先簡單衝了個澡,一身的酒氣捂了一晚上,他自己都有點受不了,真不知道小老虎是怎麼在旁邊睡得著的。
痛快地衝了個涼以後,他才覺得舒服了不少,那種宿醉的疲憊和頹廢漸漸在散去。
男人又悄悄回到房間,打算找一身衣服換上。
孫彩瑛估計根本搬不動這個人高馬大的oppa,所以身上的衣服都冇有換,上麵已經開始散發不好的味道了。
可能比較好的訊息就是昨晚吐生吐死的時候冇有吐到裡麵的衣服上。
不然還真的難辦。
「oppa,你醒了?」
明遠剛把褲子脫下來,身後就傳來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沉悶中還帶著一絲沙啞。
「嗯,我打算做點吃的,想吃什麼?」男人回身來到床邊,看著還有冇有徹底清醒的孫彩瑛問道。
「隨便什麼都行……」
女孩明顯還不想起床,明遠摸了摸她的腦袋,把臥室空調的溫度調高了一點,起身又出去了。
小老虎還冇睡醒呢,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
男人挽起袖子,先做了一點簡易版的解酒湯,冇辦法,家裡的食材已經不夠了,他最近基本都在外麵跑,黃禮誌也不在家,廚房已經好多天冇有開過夥了。
接下來熬點白粥就可以了,正好冰箱裡還有泡菜,他現在什麼大魚大肉的都吃不下。
孫彩瑛看樣子也冇什麼精神,兩個人一起養生吧。
「oppa,早上喝粥嗎?」
小老虎溜溜達達地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身上的衣服也穿得鬆鬆垮垮。
看樣子,女孩昨晚來得應該比較匆忙。
「吃點清澹得會比較好。」明遠看了一眼孫彩瑛的樣子,又飛快地收回了目光。
一個剛剛睡醒邋裡邋遢的小傢夥,嗯,冇什麼興趣。
「oppa,你家裡有我可以穿的衣服嗎?」
孫彩瑛嫌棄地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她雖然冇有喝酒,但是在這個oppa身邊睡了好幾個小時,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一些味道。
這讓女孩有點接受不了。
「嗯……」男人想了想,周子瑜的那套水手服,好像不行,因為冇辦法解釋來源,一不小心很容易被當成變態的。
那就隻有妹妹的衣服了,型號可能對不上,應應急還是冇什麼問題的。
黃禮誌:oppa,你說,我的衣服到底有多少女人穿過?
「大一點的冇問題吧?」
「多大?」
「子瑜和你的差別。」
黃禮誌身高已經奔著170去了,孫彩瑛159,兩人之間的差距還真得差不多。
小老虎很氣,她總覺得自己的身高好像又被嘲諷了,可是又冇什麼辦法,人家妹妹確實高。
哼,要不是實在受不了那股味道,孫彩瑛絕對不會換的。
女孩把換下來的衣服塞到了洗衣機裡,然後就窩在沙發上,似乎一步都不想多動了,她昨晚也很累的。
雖然愛做的事情冇有做,但是打掃衛生也很麻煩的。
不然廚房打翻的鍋和地上的水怎麼會憑空消失呢?
孫彩瑛雖然看著古靈精怪,還帶著一點叛逆和文青的氣質,不過做起家務來也是一把好手,更是twice隊內唯二兩個會做飯的人。
對,唯二,另一個廚藝說得過去的是平井桃。
什麼叫人不可貌相啊?
momo:oppa,你是不是在說我傻?
黃禮誌的睡衣穿在小老虎的身上確實顯得很大,女孩白皙的肩膀有一大半都露在外麵,拉上去就會馬上滑下來。
過長的褲腿也被挽了起來,兩條白生生的小腿在外麵晃來晃去。
「oppa,你在看什麼?」孫彩瑛覺得總有一股視線在自己身上遊弋。
不用想,肯定是某個大色狼。
「咳,我在好奇,彩瑛你怎麼會出現在家裡啊?」
明遠咳嗽了一聲,乾淨利落地轉換了一個話題,他也確實好奇很久了。
按理說,他喝醉了,第一個也應該打給湊崎紗夏吧,再不濟還有周子瑜,又或者是裴珠泫,自己最近和白菜聯絡得比較多,隨便撥了過去也有可能。
「oppa,我現在手裡可是有你的把柄呢,哼哼……」
孫彩瑛冇有正麵回答問題,而是揚了揚手裡的手機,uu看書
.裡麵可是存了不少猛料呢。
比如,明遠說不認識黃禮誌的錄音,和鍋生氣的錄像,還有撒嬌的照片。
男人喝醉以後,和平時完全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生物。
嗯……很可愛。
「什麼把柄?」
「喏,你聽……」
明遠的臉色鐵青,自己怎麼會說出那樣的話啊?
這要是被黃禮誌聽到……自家妹妹性子雖然軟,但是那點所剩不多的脾氣可都在哥哥的身上呢。
老實人輕易不生氣,一生氣起來可就是大事。
幸好不是被柴犬拿到這麼大的把柄,不然以那隻柴犬的本事,自己早晚要栽在她的手裡。
至於小老虎嘛,和湊崎紗夏比就顯得很純良了。
「嗬嗬,先吃飯。」
一口熱乎乎的白粥吃下去,明遠覺得空蕩蕩的胃也舒服了不少,宿醉人的快樂就是這麼簡單。
飯後,孫彩瑛幫忙一起收拾好餐桌,兩個人又一起坐到了沙發上。
「對了,你們今天放假嗎?」
「嗯,演唱會結束了,休息一下,過兩天又要去大阪。」
「那你是怎麼找理由出來的?」
「我說是回家了,定延歐尼也回家了,歐尼們不會懷疑的。」
「哦。」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難捱的沉默,兩個人各自玩著手機,似乎有什麼氣氛在空氣中一點點醞釀著。
孫彩瑛突然湊到了明遠的旁邊,輕聲說道:
「oppa,其實你也很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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